不断根保命。”孟奚洲像是气极了,指着张家婆子的手都在抖,“你怎可如此颠倒黑白!”
说着说着竟气得晕了,往后摔了下去。
张成手疾眼快地扶了她,手揽在女人不堪一握的腰肢上,馨香扑面而来,他竟觉得有些燥热。
但也不忘嘲讽一笑,一点腌臜话都受不住,果然是城里的娇小姐。
张家婆子正在地上打滚撒泼,见孟奚洲晕了,直接气得跳了起来。
“竟还装上晕了!小贱蹄子!”张家婆子又把柴棍拿在手里,“看老娘不把你打得真晕过去!”
挥出的棍子却被张成拦住,张家婆子一脸不可置信地哭嚷到:“儿啊,这些都是她的狐媚手段,你别被她给骗了!”
“娘,先煮饭吧,我饿了。”张成懒得掰扯了,扶着孟奚洲进了屋,“我先去看看弟弟。”
张家婆子气得连跺脚,但丈夫死后,大儿子就是她的天,她做不到忤逆儿子,只得转身进了厨房。
在张家婆子煮饭期间,张成找村里人问了大姐和姐夫的事情,大家皆说是张家婆子自己做的孽。
张成清楚自己的娘是啥样的人,但孟奚洲也太不懂事了,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她自己多受着些不久得了?
张成嗤笑一声,怪不得她被主家给弃了,得寻个时间教训一下她,往主家递信也好有交代。
孟奚洲掐着时间,在饭前悠悠转醒。
饭桌上,张家婆子殷勤地给张成夹菜:“成儿最近跑的活路那么辛苦吗,累得都瘦了!”
张成又是拐人卖人、又是帮人找人,啥脏活都干,当然累了。
“还好,就是最近有老爷要个女大夫,跑了半个月也没找到。”张成说。
孟奚洲心中一动,上辈子也有这桩事儿。
那位贵客乡绅是个断袖,把后庭玩残了,又不想在任何男大夫面前丢人,便想找个女大夫。
可这世道女子学医不易,女大夫打着灯笼也难找,上辈子张成就是拉着把村长儿子治死的孟奚洲去顶了缸。
这辈子孟奚洲主动说:“要不让我去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