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你们爱咋嘀咋嘀吧,我有阿摇,足够了。”
傅鹿这时也忙上前跪下道:“祖母,是我错了,我当初但凡再细心一些,也不会让母亲做出这等伤害您的事情,求祖母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服侍您,弥补您。”
沈老夫人摆摆手,“都不用说了,我意己决,你们的弥补我己不需要,你们日后不要再来给我添堵,就是对我的福报了。”
说完话,她站了起来,要走了。
奴婢忙扶她离去。
被留下的人面面相觑一眼后,西平伯冲孟氏喝一声:“毒妇,还不滚。”
他气呼呼的拔腿就走了。
傅鹿见状也站了起来,又看了傅摇一眼后,也转身离开。
完了,现在一切都完了。
祖母把自己的商铺全过户给了傅摇,她再怎么费心也不可能捞到好处了。
他们各怀心思的离开后,傅摇去拜见祖母,老人家没走远,在院子里的一处山水前站了一会儿。
傅摇看着她,想安慰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她本也不是个会安慰人的。
姜嬷嬷正安慰她道:“老夫人,为她那等人难过了,气坏了身体不值当的。”
沈老夫人道:“你说的不错,我现在有阿摇就足够了,也幸亏阿摇没在伯府长大,如今想来,她自幼被弃,也未尝不是一件不幸中的万幸。”
在伯府长大的阿摇,会不会变成另一个傅鹿谁也不知道。
如今这一切都没有发生,阿摇活成了另一个样子。
傅摇听了一会儿后就走了。
祖母能想得开,她也就放心了。
西平伯府
孟氏回去后就被西平伯禁足了,且把她的掌家权给夺回来了,交给了被休回府的长女傅勤掌管。
傅鹿在一旁看在眼里,憋屈杀人的心都有了。
虽然都是女儿,在父亲的心里最看重的还是长姐。
明明都是被休回府的女儿,长姐却可以掌家。
交代完事后西平伯就气呼呼的借酒消愁去了。
傅勤对一脸灰败又生气的孟氏道:“母亲,这些天只能先委屈母亲禁足一段时间了,等父亲气消了以后,我再为您向父亲求情,他到时候自然会放您出来。”
孟氏也只能如此了,她为伯府生了这么多孩子,知道自己不会被休后,再看孩子护着她,她渐渐的也就不怕了。
傅勤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后就回去了,傅鹿寸步不离的跟着她道:“姐姐,父亲这一生都未纳妾,论起来也是个情种了,可母亲竟然犯下如此大错,
不仅寒了祖母的心,也寒了父亲的心,他们的感情很难再回到过去了,有个这样狠毒的母亲,一旦传了出去,姐姐和我往后也难再嫁。”
谁说不是呢,傅勤立刻道:“今日府里发生的事情,谁敢往外说一个字,舌头割了。”
相随的奴婢忙说一定守口如瓶。
傅鹿摆摆手,让奴婢都下去了,道:“我和阿姐说说话,你们不必跟了。”
待奴婢退了,她又道:“母亲掌家这些年,卖掉了不少铺子,说明母亲不懂掌家之道,如果姐姐真为母亲求情,把她早点放出来的话,这掌家权又要被她夺回了……”
傅勤这一刻不由想到她被休回府,母亲骂她是赔钱货的话,就连弟弟看她的脸色都不好了。
说到底,她就是个自私的母亲。
对于弟弟来说,姐姐风光的时候是好阿姐,落魄了,一样屁都不是。
傅勤觉得人心凉薄,连亲生儿子都可以背弃她,何况是弟弟妹妹,这些人,她算是看透了。
她心里很快有了计较,道:“妹妹,如果有一个年轻漂亮又懂事的女子在父亲身边伺候,一定能安慰他的心,让他不再愁烦!这事你去办吧!”
既然要一起背叛这个凉薄的母亲,那就拉上这个妹妹一起吧!
傅鹿搓搓手指,银子啊!
傅勤掌了家,买个奴婢的银子自然不会差,便从账房支了五百两银子给她,余下的银子算是赏她的了。
傅鹿欢欢喜喜的去办这事,当天就花了二百两银子,领回来一位年轻又漂亮看起来又老实好拿捏的女子,放在了父亲的院中贴身伺候。
西平伯因为孟氏的事情喝闷酒,年轻的女子刻意到他身边撩他,两人自然而然的就成就了这好事。
等西平伯一觉醒来己是后半夜,就见身边躺了个年轻漂亮的女子。
虽是酒后发生的事情,他还是记得一些的。
这一刻,他并没有因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