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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主,我们可以下山经商,以此壮大自己势力,精铁在手,黑风寨又有何惧?”
赵玄冷哼一声,“经商?事成后尔又以金钱开道,买个符证,从此改良?”
“山主这是何意,我所为皆是为来了山寨,你怎可这般?”
“陈狗,收起你那些小心思,你要知道,山匪,在秦律当中是以谋逆罪论处的,想从良,这辈子是不可能的!”
陈清扬壑然起身,双眼审视着赵玄,“所以,玄君当真想反?”
赵玄背过身,”陈狗,我给你一天时间,若是能想出这方法解决这两个问题,我便允你下山经商!”
陈清扬望着远去的赵玄,心中有种憋屈感。
此时是始皇帝三十六年初,距离沙丘事变约莫还有两年,赵玄说得也没错,作为山匪,想要将自己洗白在这秦律中是难以实现的。
陈清扬有些绝望,他娘的为什么是山匪啊,要是个庶民那他娘的还有机会!凭借着远现代知识定能有所作为!可偏偏是逆贼!
正在他垂头丧气之时,冯柳推门而入。
她端着一碗汤药,其中散发出来的草药味让陈清扬皱皱鼻子,这味道,象极了儿时的中药味。
冯柳瞧见陈清扬半坐于榻上,心情有些焦急也有些喜悦,她连忙将汤药搁置在桌案上,然后上前勘探一番,“二当家醒了?”
如此率真且热烈的关切让陈清扬无从适应,他微微点头。
冯柳并未因为他的冷漠而失去热心,她将汤药端了过来,“二当家,快些把药喝了,等身子好了,我们就能下山了!”
“下山?“
冯柳不解,她乘了一勺,轻轻吹将吹得半凉,“是的啊,阿姊昨日下山,就是为了给我们找个栖身之所,不过据说好象是让我们经商。”她的语气有着几分纠结,显然对经商一事有些许微词。
陈清扬双眼圆睁,“她昨日下山买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