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房玄龄捋着胡须,若有所思的说道:“你没发现吗?最近赵国公经常出去晋王府,我听说前几日,赵国公带着晋王去谒见陛下,还得到了陛下的嘉奖。”
“哈哈哈。”李泰非但没有警惕,反而拊掌大笑:“就这种小把戏,也想跟我争太子位?这些都是当年我玩剩下的。”
“稚奴不需要理会,咱们现在最大的敌人还是李承乾。”
房玄龄抬起头,莫名其妙的看着李泰:“殿下这是何意?废太子不是己经被流放了吗?难道他在长安还有后手?”
李泰摇摇头:“那倒不是,只是我这位好兄长一日不死,我一日心下难安。万一哪天父皇心血来潮,又把他召回长安如何是好。”
听到这句话,房玄龄的脸色略显轻松,自信道:“这一点殿下不必在意,老夫我与陛下相交数十年,陛下的脾气秉性,没有人比我更了解。”
“陛下乃是天选之人,光芒万丈,没有人比他更高傲,他决定的事情,绝对不会改变。”
“废太子被废为庶人的那一刻,在陛下的心里,就己经彻底没有这个儿子了。”
“咱们还是得多提防晋王,长孙无忌可是只老狐狸啊。”
李泰不置可否,心里只觉烦闷。
他想谈论李承乾,可房玄龄这个老东西,却一首把话题引到李治身上。
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房相真是老了。
就在这时,一名王府侍人急匆匆的走进大殿内,禀告道:“殿下,柴令武公子回来了。”
李泰听到这话,一下子站起来,面前的桌案被打翻在地,激动的说道:“快!快让他进来!”
房玄龄不禁纳闷。
一个柴令武,用得着这么激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