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建起来了,不仅免费教孩子们读书识字,还传授各种技艺知识,如今我们黔江,可是人人都有学上哩!”
柴令武听得目瞪口呆,心中满是震撼。
待走到县衙前,他翻身下马,望着那威严的县衙大门,喃喃自语:“表哥啊表哥,真没想到,短短时日,你竟能将这受灾的黔江治理得如此井井有条,宛如世外桃源。这等手段,这等魄力,当真是令我钦佩至极,放眼整个大唐,又有几人能及得上你啊!”
柴令武大步跨进县衙,正撞见李承乾伏在案前思索。晨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肩头,原本清俊的面容添了几分沉稳。
“表哥!”柴令武快步上前,“数月不见,你竟把这黔江折腾出这般模样!方才进城,我还以为误入了江南鱼米乡!”
李承乾搁下笔,笑着打量表弟:“瞧你说的,不过是做些分内之事。此番千里迢迢赶来,莫不是长安有变故?”
柴令武从袖中掏出封信笺,压低声音道:“长安如今最时兴的,竟是表哥酿的黔酒!权贵们争相宴请宾客,宴上若无黔酒,都要被耻笑寒酸!”
李承乾颇为惊讶:“这酒才销往江南半月,怎么风靡长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