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肝色,撸起袖子就准备动手。
所幸阎埠贵及时拉住了他:“解成,你怎么回事,人家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我以前教你的东西,你都喂到狗肚子里了。”
阎解成自觉面子有些挂不住,尤其是注意到不远处默默看戏的刘光天,脸色阴沉得都能滴出水来。
哼!
冷哼一声后,他一甩袖头也不回地走了。
阎埠贵苦笑着摇摇头,只能跟着离开。
不多时,邻居们都听说了唐宋被轧钢厂“误辞”的消息,大家并没有当回事,临时工而己,又不是正式工。
然而,第二天下班后一道惊雷落地。
整个大院都炸锅了。
唐宋并不是以临时工的身份回到轧钢厂,而是摇身一变成了学徒工,并且拜刘海中为师。
一时间,院里人心疯狂躁动。
纷纷上门旁敲侧击,想知道唐宋走的什么门路,唐宋的回答很简单,之前被轧钢厂“误辞”,厂领导考虑到他勤劳肯干,补偿了一个学徒工名额。
邻居们又不傻,怎么可能相信这套说辞。
奈何唐宋一口咬定事实如此,他们也没什么办法。
.......
时间的轮盘还在转动。
转眼己是酷暑。
又是一年毕业时,刘光天顺利度过了三年中专生涯,并拿到了一封介绍信,跟预想中不同,他并没有被分配到了首都中医院,而是轧钢厂职工医院,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差错。
一般情况下,毕业分配都是打回原籍就近分配工作。
对此,刘光天倒是无所谓。
在哪上班都是治病救人。
收拾好行囊,紧紧绑在自行车后座上,这一次,刘光天不打算再藏匿,大大方方地骑着二八大杠朝大院骑去。
手腕处的上海牌全钢手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一袭洁白如雪的衬衫,衣角随风舞动,搭配灰色开门裤,显得格外潇洒,一米八三的大高个,所过之处行人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