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洗完澡坐到床边擦着头发,见祁甜画的入迷就没打扰,安静地擦干头发后掀开被子躺下。
过了好一会儿。
祁甜喃喃道:“季斯言,你好冷漠!”
闻言,季斯言转过身来:“我哪有?”
“有,”祁甜肯定,“白天叫人家宝贝,晚上话都不说一句,原来……”
她吸了吸鼻子:“我是你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可怜人呐!”
惊天地泣鬼神的演技派。
季斯言解释说:“我不是看你在画东西吗?就不想打扰你而已。”
祁甜把平板闭了,‘嗖’一下缩进被窝里:“那你坐旁边半天不跟我说话,我不是只能画画,所以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