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脸……连殷旭那么挑剔的人都因他长的标致而印象深刻。

五官轮廓分明，长眉入鬓，鼻梁高挺……确实昳丽，就是不爱笑，还傻乎乎的。

知道他有那种心思之前自己还常爱戏弄他。

记得上次燕坞驾车去花楼接他之时自己嫌他总是胡乱揣摩主子的心思，于是扬言说回府要拿戒尺亲自教育他。那时却有点调戏的意思在里面。

时至今日再回想起来，这话自己是断不会再说出口了。

燕梁倾身拢袖，用带着凉意的手指将对方脸上的碎发拂到耳后。

燕梁手僵在半空：“……”

自己是看错了吗？这人的睫毛方才是颤了下吗？

他带着疑惑试探性的用指节去触碰燕坞略显干燥的嘴唇。果然，对方的睫毛颤的更厉害了。

燕梁这才意识到他是装睡，刚蹙眉想收回手便感到指节处传来湿热。

“……”自己这…是被轻薄了吗？

燕梁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他掐住燕坞下颌，冷冷的命令道：“睁眼。”

燕坞自知瞒不住了才乖乖的睁开双眸。他只敢微垂着眸子看钳制住自己下颌的手，根本不敢与他的主子对视。

半晌，他才沙哑开口：“主子怎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