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像溪溪,我都喜欢。若是男孩儿,长得像溪溪也不错,若是长得像我,我大抵会是很严格的父亲。”
顾鹿溪:“……”这年头生崽都要卷长相了吗??
她接过竹签搓了搓,“再来。”
萧盛霖又抽中一根红色竹签,“溪溪愿意与我合葬一坟吗?”
顾鹿溪:“??”
现在考虑这个是不是太早了……
都还正值年轻呢!
萧盛霖又追问:“不愿意吗?”
“愿意的。”顾鹿溪又倒打一耙,“封后的圣旨我都拿到手了,我迟早都是原配、正妻,难道你因为那晚……就后悔了吗?”
萧盛霖满足地笑了,漆黑的眼眸宛若银汉镀星辰,璀璨明亮。他的脸颊升起一抹可疑的红痕,“不后悔,不过溪溪……万万不可再如那晚放纵了。”
顾鹿溪叛逆,她就要放纵!
萧盛霖:“溪溪抽签。”
顾鹿溪抽中一根普通竹签,“你提一个要求,我都会答应的喔。”
萧盛霖不需多想,立即说道:“溪溪有事,可否不要再瞒我?我愿待你父如亲父,待你母如亲母,你的兄长即是我的兄长,你的小弟即是我的小弟。所以溪溪,能否不与我生疏见外?”
他竟这般敏感。
顾鹿溪有些心虚,只是瞒他两次,他便如此没有安全感。“你若能遵守今日承诺,我必会事事都先告诉你。”
萧盛霖神情认真,很郑重地回道:“好。”
他又抽中红色竹签,“溪溪为何要亲自管理善堂?”
‘亲自’,萧盛霖果然很了解她的懒惰,一眼便勘出她的不对劲。
顾鹿溪笑着说:“此事说来话长,又是惊世骇俗,你还要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