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你的步步退让,我倒更希望你能与我痛快吵一架。”
她又用指尖戳在他的胸膛,那是心脏的位置。“你总说我有事瞒你,可你待我真的坦诚吗?江秋潮出现在瑶华宫偏殿,你的暗卫都瞧见了,也一定都告诉你了,你为何没来找我?”
萧盛霖继续缄默,甚至垂了眼眸。
顾鹿溪小动作不断,捏耳垂戳胸膛,搂肩膀捧脑袋,最终额头抵着额头,她的声音又轻又柔,“所以,你在害怕甚么呢?”
萧盛霖逃避似的撇开目光,把脑袋埋进她的肩窝,香香软软,很安心。
顾鹿溪与他僵持着。
他的目光落在地衣海棠绣上,似乎找到支撑般,徐徐说道:“我若直接问了,溪溪说喜欢他,那我怎么办呢。”
顾鹿溪:“我为何会喜欢他?”
萧盛霖带着赌气的口吻:“溪溪不喜欢他,为何要让他去偏殿,还二人独处,暗卫说,说你还让他脱…”
说到此处,他哽住声音,生气地一口咬在顾鹿溪的肩,虽然隔着几层衣衫,但还是刺痛。
顾鹿溪抚着他的颈,“你属小狗的吗?不会说话,只会咬人?”
他不肯松口,含糊不清道:“只咬溪溪。”
顾鹿溪侧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安抚道:“此事是我的错,我见他看我的眼神不对劲,又闲得无事,便想耍他玩一玩。他敢在皇宫明目张胆地勾引我,背后之人胆子不小,不知是想拉顾家下台,还是想看我下堂再取而代之。”
“我将计就计而为之,也等着你来问我。结果你倒好,不慌不忙的。”
萧盛霖慢慢松口,他看着顾鹿溪坦荡的眉眼,期待问道:“所以,溪溪只是想惹我生气,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