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

顾鹿溪捧着他的脑袋，左看右看，“你长得如此俊朗，我又是这般貌美，一看就不是寻常百姓。”

萧盛霖趁机劝道：“那我们便不去了罢？让李平川和闻瑾去。”

顾鹿溪捏着他的脸颊狠狠一掐，“有困难要解决困难。”

她从妆奁里掏出螺子黛，十几盒胭脂，铅粉，“阿霖，过来坐。”

萧盛霖乖乖坐在铜镜前。

顾鹿溪用螺子黛蘸水，给他画了个又粗又浓的长眉，再用铅粉和螺子黛帮他画了两只大眼袋，铅粉替代高光，螺子黛替代修容，胭脂改了他的唇色。

萧盛霖从一个唇红齿白的俊朗男人，变成脸窄又猥琐的丑男。

“……溪溪好厉害。”

“一般一般，也就第三。”

萧盛霖：“那第一第二是谁？”

顾鹿溪大言不惭道：“没有第一第二，我说我第三是因为我谦虚。”

萧盛霖见她收拾妆奁，“溪溪不给自己也绘个妆？”

顾鹿溪的两只手搭在他肩上，脑袋也凑到他脸旁，萧盛霖的丑与她的美貌摆在一起，那就是鲜明且惨烈的对比。她挽着妇人发髻，发髻里簪着几朵绢花，绢花很廉价，但是她的容颜仍是无可挑剔。

“你今日，是个有钱但很丑的男人，而我，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得不嫁给你的漂亮女人。”

萧盛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终究是什么话都没说。

顾鹿溪又说道：“我这般漂亮，站在你身侧，会更显得你富贵。”

萧盛霖：“……好。”

没办法，就宠着她吧。